简禹脑中一片空白,他很少在查案中脑子空白成这样,但此时真的不知道该往哪方面想。毕竟他脑子对周绿娘这个人完全没有印象。
半晌,简禹道:“还是你帮我想着,我昨晚喝多了,头痛。”
“……”白越看着简禹飘了出去,无语地也跟了出去。
卧房是一个重点区域,绣房是另一个重点区域,虽然现在飘着浓浓的麻辣香儿,但是房间里的物品没有一点破坏,全部只是推在了一边。
绣房里的东西之前他们已经看过一遍了,基本就是刺绣相关,没有什么特别的。
简禹拿起几张绣样:“其实一个绣娘,想藏一份名单真的太容易了,只要随意将名单绣在作品中,外人就很难发现。”
也许某一张绣品中的山水纹样就是字符笔画,若是这样,根本无从查起。
“不会的。”白越道:“你看这些绣品都是随意摆的,而藏着最重要的东西,一定在非常特别的地方。因为周绿娘是一个仪式感非常强的人,她写给你的信笺甚至连纸张都和旁的不同,都是沐浴焚香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