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白连忙伸手接着她,哭笑不得地道:“你冷静些。”
这要怎么冷静啊?池鱼抓着他,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才猛地松了口气:“太好了,他当真没有骗我!”
沈知白顿了顿,点头,神色有些不自然。
池鱼没看见,她一边喊着清儿去知会静亲王,一边提着裙子活动脚,左右看着道:“沈故渊呢?我得谢谢他!”
沈知白没吭声。
池鱼脚灵活了就往屋子里走,她一直守在门口的,沈故渊既然没出来,那就一定是累得在屋子里歇下了。
不管怎么说,这回他帮了大忙,她至少应该告诉他,自己什么都想起来了,那些旧账其实可以翻篇,他不必再耿耿于怀。
然而,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宁池鱼里里外外找了两遍,有些茫然地看向门口的沈知白。
“他……走了。”沈知白道:“他说他该做的事情全部已经做完了,所以就去他该去的地方了。”
池鱼愕然:“这么高尚吗?都不接受一下王府的谢意?王爷肯定会重重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