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个碗,为了不扎针,我皱着眉,硬是将一碗药一饮而尽,将空碗递给了我妈。
我妈面露喜意,特意将一勺糖塞进我嘴里,以做慰劳,我妈对我说,“你把药喝了,就不去打针呢。”
我心下才镇静,我宁愿喝药,也不打针。
接下来的几天,每次喝药,我都很乖,在我妈面前反抗是没有意义的,最终还是被灌下药去,只有归顺一条路,乖乖地把药喝下去。
我家有个酿酒的小作坊,自我记事起,我爸就在酿酒了,他将谷物倒进一个木制器皿里,然后上水蒸熟,随后就将熟了的谷物用箩筐挑进大厅,摊放到一个大竹席上,将圆形的白色酒曲碾碎,将散酒曲撒到谷物上,然后用木锹翻转谷物,使得谷物和酒曲混合在一起,然后将谷物放进缸里,用油布盖起,进行发酵,待得一些时候,我爸将缸中谷物取出,放进器皿里蒸,随后酒就从管子里放了出来。
我爸可是通过学习技术而奔富的,他率先在另一个镇里弄了大块地,盖了红砖房,打下了一个码头,门前就是大马路,汽车站在对门。
我爸和我妈分居两地,我爸做生意,带着我哥,我妈就带着我住在老房子里,那是我爸的发祥地。
我爸平时也来老屋,家里种了几亩田地,也要帮着干农活的。
当我把几包药喝完后,我爸妈还是带我进了那个诊所,那个令人恐惧之地,我很害怕见到医生,他除了用针扎我以外,还会给我吃一种苦得要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