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煅烧钢铁,西门子煤气熔炉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使用,但这却过于昂贵。我记得很清楚,匹兹堡制造业的几位巨头对于我们在这种新型高炉上的巨额开支颇有微词。但是,在大批量地煅烧原料时,用这种新高炉有时候可以节省大约一半的浪费,即使再贵一倍,这笔开支也是值得的。好多年以后,才有人像我们一样采用这种新方法,而就是在这些年中,我们的大部分利润都是靠采用了这种改良高炉,节约了成本而取得的。
我们严格的会计体系使我们得以发现在大批量煅烧钢铁过程中所产生的巨大浪费。这一改进使得我们发现了员工里面一个很可贵的员工,他是克鲁曼的远亲,来自德国的威廉.波恩特莱格。有一天,他向我们递交了一份详细的报告,列举了一段时期内实行严格会计制度的成效,虽然觉得似乎难以置信,但这让我们着实惊讶了一番。为准备这份报告需要的所有工作,他都是在夜间加班加点完成的,我们既没有让他这么做,事先也毫不知情。报告采用的形式独特而新颖。不用说,这个年轻人很快成了公司的一名主管,后来又成为我们的合伙人。这个穷小伙在死的时候已经是一个百万富翁,他是应该得到这些财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