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君沉下一声:“说吧,郡主也是当事人,对昨夜发生的事情应当知晓。”
知晓?难道昨晚的事情就有定论了?
白赋久首先说道:“昨晚夜审了擒住的两名刺客,一个烧伤言重,给叫了太医医治暂且拖在那里,另一个已经招了。”他说着给陈炎君递上了一张折子,然后转头对唐婉若说:“刺客的目的是刺杀安易宫中人,所以也有可能是奔着郡主来的。”
一席话惊醒梦中人!
白赋久的话让她突然明白了陈炎君之前进门后跟她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是要杀我?”她指着自己问白赋久,“我有什么可杀的,刺客究竟为什么要杀我?”
“这老夫就不知道了。”
陈炎君皱着眉头,仔细详看折子里的内容,突然阖上,冷笑一声:“这便是说朕昨夜当了替罪羊了?要是朕在昨夜不慎遇害,可会满了那些刺客的意?”
他的话没人敢接。
“此事应当警觉,宫中防卫过少,需加派人马,至于何人,”他对白赋久说,另外转头看向裴相,“裴相怎么看?”
裴相鞠躬:“既然是针对郡主而来,最佳的办法是让郡主搬到离圣驾更进的宫殿处,可规避宫中防卫过少的隐患,确保陛下和郡主之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