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夫人这几年生生将人情折腾没了。”瑞珠冷笑道,“大前年自己做寿大肆摆酒,前年外甥吃了官司托人说情,去年为自己兄弟四处借银子,今年为小公子办周岁,当年抚远将军的人情,哪里经得起这么消耗。”
清浅补了一句道:“赴宴和要官可不是一回事,赴宴不过是热闹热闹,彼此留个情面,可要官是要连带的,若是官员犯了错,举荐者要连带受罚,故而不是极为亲近的亲朋故交没人愿意举荐。”
谁敢贸然举荐一个没落府上的表少爷。
粉黛嘟囔了一句:“郑老夫人不是和定国公老夫人交好吗?怎生不去求定国公老夫人,让定国公老夫人去求周贵妃,偏生为难我们姑娘?”
青鸢笑道:“去求贵妃,这可是天大的人情,定国公老夫人精明得很,平时交往还罢了,她岂会为一个区区的郑府费心思。”
清浅笑了笑,郑老夫人同样精明,逼着姐姐一趟趟地回娘家,不是想让姐姐去求皇后,便是想让姐姐求外祖父或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