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森加快脚步,出了拳馆,到外面,他恨恨的一挥拳头,对于剑道:“厉岩居然也这么贱,还有你姐,气死我了。”
谢长风虽然露了几手,但他仍然看不起谢长风。
一个大富豪出来的服务生,一个保安,就算有点儿本事,还不是给他们这样的有钱人服务的,叫他哪只眼晴看得上?
因此,谢长风骑在厉岩身上,哪怕明知是在给厉岩按摩放松,他也深以为耻。
于剑不吱声,早在中亚那一次,他就麻木了,这会儿只是加重了一点而已。
“贱的不止她两个,还有你老婆啊。”
他在心下叫。
但打死他也不敢说出口。
这让他更加憋屈,真的整个人都麻了。
谢长风给厉岩全身松开,最后,膝盖按着她腰脊,双手按着她肩,上扳,厉岩腰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这才松手。
“噢。”
厉岩就如一条打断了骨头的蛇,软软的趴在床上,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好半天,她才从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以一种咏叹的声调道:“舒服,整个人都松开了,小谢,你的手法,越来越好了。”
谢长风给她拿过一瓶水来,道:“厉姐,你肝气太盛,肝主筋,肝气过盛,筋就崩得太紧了,肌体就容易紧张疲劳,心神还是要放松。”
“松不起来啊。”厉岩叹了口气。
她不是个软弱的女人,倒也没跟谢长风诉苦,但她不说,谢长风也知道,休温公爵变本加厉,扯着一帮子债主,兴风作浪,酒店上下都在议论,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