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时蓦然想起了江忍的话。
他的身体有些僵硬,他和顾烟一样是那种活得比较中规中矩的人,难以置信江忍会用这种办法。
他还存着侥幸,将顾烟抱着去了房间,放在床上后,他去洗手间关上门打电话给江忍。
电话一通,江忍就直白地问他:“药效发作了吗?”
裴斯年愣在原地,足足过了几秒,才艰难出声:“你说的办法,就是这个?”
“这是最好的办法,”江忍的语气混不在意,“你想想,她和你过一晚,无论有没有发生关系,只要江时羿知道,他们之间就没有可能了。”
裴斯年攥着手机,就连酒意好像都被冲散了,他说:“这……这是犯法的,你怎么会有这种药?”
江忍笑了笑,“我什么药都有,用这种只是为你和顾烟留条后路,让你自己选择,人送你床上了,碰不碰看你,说真的,要不是因为你,我下的可就不是这个药了,有人想让她身败名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