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意不达眼底。
宫袅袅却有些愣怔。
她这辈子没见过多大的世面,当时丹琴的生日宴会就已经是她见过的最珠光宝气的场合了。
那样多的名车勋贵,在战巡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她垂了垂眸子,复又露出一抹笑来:“这样啊,你真厉害。”
这样的战巡,之前的二十多年,一定拥有着和她截然不同的人生吧?
他应当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没这么多的忧愁。
过得轻松自在。
挺好的。
战巡唇角微勾,一手揽着她,一手开门。
“多谢夫人夸奖。”
等到进了房间,战巡已经自顾自地开始脱外套,解纽扣。
宫袅袅才后知后觉脸上烧红,脚趾抓地。
“战巡……你怎么只开了一间房啊!”
她红着脸,“在家里也就算了,在外面我们明明可以分开睡……”
战巡“嗯”了一声,低沉的尾音晚上扬。
他反手脱下衬衫,胸肌腹肌马甲线更加一览无余。
他似乎格外自在,“袅袅忘了,外人面前我们永远是夫妻。”
“夫妻,哪里有住两间房的道理?”
他随意把衬衣丢在地上,拿出浴袍。
“听说私汤很不错,试试吗?夫人?”
……
另一边,会客厅。
听到巨响之后,路俊喆的秘书胡观担心地进去,发现路俊喆正在悠悠然品茶之后,才算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