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人声喧闹,这里不似宫中,没有太多规矩,有不少兵士都有些醉了,高声笑着开始划拳。
谢蘅芜坐在萧言舟身侧,尽职地当一个哑巴。
觥筹交错间,萧言舟漠着脸坐在县令边上,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令不少想与他说话的人心生惧意,转而与一旁看起来更加和气的郎君说话。
然刚没说过几句,那郎君就指了指自己的嘴,随后摆摆手。
众人一愣,没想到如此俊秀的郎君,竟然是个哑巴。
一个哑巴,一个性子冷,自京中来的这两人,竟没有一个是可以说上话的。
那些人自讨没趣,纷纷散开与相熟之人谈起,萧言舟那边又清净下来。
但县令却不愿放过这大好的机会。他还想着可以攀附上二人,再往上提一提。
于是尽管萧言舟不搭理,县令还是相当热情地与之说话,酒过三巡,他又拍掌示意。
乐声一转,鼓点响起。
蒙着面纱的数位舞女鱼贯而入,踩着鼓点起舞,踝上的铃铛和着乐声作响。
领头的舞女身披轻纱,隐约可见衣下纤细白皙的柔软腰肢,两侧的男子都看直了眼,方才的喧闹声渐渐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