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近身侍卫错愕的看了两眼乘在马背的包兰心,心中似是想要多言,却不敢多言。就如同云逸尘所言,云逸尘不喜欢旁人对他做下决断的事说三道四,无论是多么“为了云逸尘好”。
他原本也不是近侍。
他原本只是云逸尘从云国一起带来的侍卫中的一人,且还是最不起眼的那一个。他眼睁睁的看着云逸尘可以心安理得的将某一个不对他心意的近侍以各种理由打发走,毫不心软。
哪怕这个近侍心甘情愿为云逸晨抛头颅洒热血、哪怕这个近侍心甘情愿的背负许多陪同云逸尘来到元国、哪怕这个近侍做起事来雷厉风行,能够为云逸尘分去大半的担子。可是违背了云逸尘的心意,就是违背了云逸尘。
哪怕这个近侍一心都是“为了云逸尘好”。
而他是胜在了有一双严实的嘴,方才一直平安无事;他木讷的点了点头,正要佩刀与云逸尘一同前往,就听云逸尘道:“去把元宸给本世子找来。”
“宸王?您找他做什么?”
云国近侍更加木讷了。大抵是云逸尘今日心情颇好,并未去追究云国近侍多嘴的罪责,只笑说:“他的女人让他自己救,本世子才不想掺和他们。”
“云逸尘,你不会打算与本小姐同乘吧?”
包兰心一想到刚刚在云逸尘眼前哭的那么落魄,连想办法堵住云逸尘的心都有了——灭口。还行让她与云逸尘同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