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好像就和她差一点点的距离了。
几个月后。
法院的效率很快,季婉宁胜诉。
初家搬出房子的那天,初平雄没有露面,只委托了搬家公司,江知宴从门口进去时,没有人注意到他。
他踏上了二楼,扭开了初芷的房间,短短几个月,门把手上竟然落了灰,里面的陈设如旧,他拉开左手边的立柜推拉门,里面的衣服少了一大半,只剩寥寥几件。
她墙上的许多自拍照片都不见了,他一路走到阳台,安静的立在门边儿上,阳光透射进来,在透明玻璃上打下阴影,他仿佛看到了去年的场景,大雪纷落,初芷穿着红色麋鹿毛衣踩在栏杆上,然后冲着下面的人甜甜的笑,“江知宴,你等我一起去广场看烟花!”
她的书桌架上还有许多未开封的练习题,他抽出一本看,每套卷子她只写了前几道,而且越到后面答案越离谱,江知宴不觉勾起嘴角,他知道,光是这几道题,就不知道她趴在书桌上叹了多少口气了。
她不笨,她只是不爱学。
这些他都知道。
合上题册,江知宴把它又重新放回她的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