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捕快,甚至好几天不去府衙。
秦越本可以管这些人的,但他却是不理会这些。
如此,府衙的捕快乐得逍遥,秦越也很自在。
大家也不说什么,反正有廷尉府在,咸阳的治安问题,还是极好的。
谢云萧来到府衙大门之前,抬头一看,放在边上的鸣冤鼓,早已长了青苔,摆放鸣冤鼓的架子上面,甚至还有藤蔓缠绕,也没人去理会。
很难想象,这里就是宁国咸阳都城的府衙。
府衙的大门是半掩着的,骰子撞击瓷碗的声音传出,甚是响亮,还伴随着嘈杂的叫喊声。
在这安静的后半夜,似乎这府衙多了几分热闹的气息。
谢云萧走了进来,也没有人理会他。
他抬头看向府衙的公堂,大门是开在的,虽然没有点灯,但是谢云萧却是可以看到里面乱成一遭。
谢云萧脸上,泛起莫名之声,他绕过那些正在赌钱的捕快,往后面而来。
这府衙之内,已经有许久没有打扫,运送黄金进来时候的车辙印,此时还是那般的清晰。
因为车辙印凌乱,谢云萧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个点上,后面有一处屋子,却是还亮着的。
霎时间,谢云萧眼中多了几分莫名的凌厉光芒,他没有急着往那边走去,而是将府衙给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