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
您老到底要作甚?
她顿了顿,磕磕巴巴道:“大……大人,咱们这,不绞干头发要判几年啊?”
顾宴抬手,掠过她滴着水的发尾,脸色一沉,紧接着他冷冷撂下一句:“把头发绞干,半个时辰后我来验收。”然后顾宴一甩袖子,就走了。
温鱼:“……???”
顾宴你今天抽的什么风?
敢情您走这一趟就是为了检查我有没有把头发擦干吗?真的有必要吗?我还以为有案子!我澡都没洗完呢!
温鱼没好气的把门一关,扯过木架上的方巾,坐在床上开始随便擦了几下,边擦边打哈欠,没过多久,就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个不省人事。
半个时辰后,顾宴轻轻敲门,没听屋里应答,又见灯仍然亮着,便将门推开了。
他并未进门,只是推开门后,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温鱼缩成一团,长发极其随意的被撂在一边,她阖眸静静睡着,绞发的方巾已经落到了地上。
他看着温鱼,眼神不由自主软了下来。
他到底不忍心再叫醒对方,默默进门,替她将被子盖好了,想了想,又替她将发尾擦干了,再将帕子放回到木架上,吹了灯,阖上门出去了。
……
温鱼隔天醒来后,才听影二将昨晚的事情都说了,她也并未太意外,只是忍不住问道:“那个什么廖同,就这么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