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开个价吧!”
“一万两银子,少一个子儿都不行!您赎的起么?”
“一千两!”
老鸨笑出了声儿来:“公子莫不是在同我说笑?咱们黄花馆的客人,有时候点择栖一夜,就一千两银子呢,您想花一千两银子就给择栖赎身,这如意算盘未免打的也太好了!”
“一千两买一夜。”云清冷笑着摇了摇头道:“朝中需要银子赈灾,募捐的时候,倒是没见过这么有钱的。”
“哎呦,瞧公子这话说的,这朝廷的事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啊?您到底能不能出的起一万两,您就直说吧,我这生意还忙着呢。”
云清懒得废话,将宫中的令牌交给了老鸨:“一千两行不行?不行的话,我也有办法将陆择栖赎出去!”
老鸨看了一眼那令牌,不禁骇然,一时无法辨明真假,却也对云清换了一副态度道:“凡事不能只凭公子一面之词,容我前去看看。”
这黄花馆不乏有官职的宾客,老鸨拿着令牌稍作打听,没一会儿便回来了。
“哎呦,奴家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公子是贵人。”
“妈妈别废话了,就说陆择栖你赎不赎吧?”
“您也别为难我啊,陆择栖可是我这里的招牌,你看这……”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在下暂时告辞了!”云清起身离开,老鸨立刻叫住了他:“公子留步,奴家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