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么怀疑,是我的被迫害妄想症犯了吧?
想到这里,胜男还有那个斯文呆瓜一前一后地回来了,我赶紧往车窗一靠,翘上了二郎腿,假装睡着。我真是个好演员,他们俩还真没看出来,胜男说:“他睡着了,咱们不要打扰到他,我也稍微眯一会。反正,我下车还早。”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听见了起身的声音,应该是那个呆瓜,因为胜男说了她要睡会。我猜对了,胜男已经睡着了,呆瓜已经背对着我往车厢的连接处走去了。
他去干吗?是要抽烟吗?车厢连接处是烟民的地盘,斯文呆瓜一定不是去抽烟,他身上没有烟味。我看他走出了车厢,跟着也就蹑手蹑脚地站了起来,悄悄地跟了上去。再看车厢里的其他人,全都四仰八叉地躺着或靠着,只有剩男趴在桌板上,看来,这个彪悍的女人多少也注意一点形象了,不想刚才蹂躏我那样凶悍了。
悄悄地走,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就我那鬼祟的动作,要是让其他人看了,多半会是把我当成贼收拾。
跟着出来了,烟民区域没有一个人影,只有好几十根烟蒂在脚下。奇怪了?那个呆瓜呢?我跟得很仔细啊,怎么会跟丢呢?是不是走远了,我加快了脚步,心说:“可别丢了啊!”
车外已经乌黑麻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了,这个小子不会是跳车了吧?再快也没这么快的啊!算了,不想了,干脆一路走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