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白欣梓说的,杜思贞确实没敢发视频,也退学了。
她拿着钱回家装作开心地想给杜母找一家医院治病,没想到她杜母将她的钱都扔在她脸上,说不要这种臭钱,也没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儿,这时候杜思贞才知道是有位同学在前两天给杜母打过电话。
这位同学是谁不言而喻。
她一再哀求杜母,杜母却咬定不肯用这笔钱治病,就在一次杜母看到几个小混混骚扰杜思贞的时候,被他们口中的污言秽语活生生气死。
杜思贞从那之后就已经心存死志,不是没想过报复白欣梓,但杜思贞不敢。处理杜母葬礼的时候她的事情也被亲戚知道,晚上她在杜母的棺材前上吊了。
“还是一言不发吗?这已经七个小时不吃不喝了。”师景文问。
“他大概也没想活着吧。”霍缃无可奈何地看着审讯室里的杜思礼。“有些话不该我们这些人说,但是白欣梓这个人真是……”霍缃摇摇头没有说下去。
“一言一行被记录威胁,真是可怕的小姑娘。”师景文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案发当天杜思礼晚上22点50左右进入大楼,23点前后离开。仅十分钟他没有作案时间,那他看到的是凶手离开,在这期间大楼流动人员不多,但是保安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凶手去哪儿了。”
师景文和霍缃相视,无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