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爱。”
两人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被大力推开,外面的寒气遇到屋里的热气碰撞出白色的雾,一个黑影从外面进来。
“爹,你回来了,今天真早。”女子笑着起身,迎上去道。
这时白雾已散去,男子把门关上,只见他手上提了一只死透的兔子,兔毛上沾的血已经被冻住,而且这兔子还挺大。
男子很高大,身上穿着厚重的黑色棉衣,他把东西交给女子,粗声道:“嗯,今天运气好,进山没多久就碰见猎物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脱下外衣,转身时正好看见坐在座上的司子怀,不由得一愣,问道:“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女子一边在炉子边上用热水收拾刚打好的野兔,一边笑着道:“来借宿的,他去找他娘亲,大雪封路,只好在我们这借宿一晚。”
“找你娘亲?”男子拉出来椅子坐在司子怀对面,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好像要把人看透一样。
而这时司子怀才算看清这男子的模样,络腮胡,大眼睛,脸上还有一道不大不小的伤疤,像是什么利器划的,他的样子和声音一样,严肃又让人紧张,许是猎人天生的杀气和敏锐感,让司子怀觉得这人不是很好接触,而且很谨慎,反正跟这女子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