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没走,身上还穿着家居服,手里抓着药品,站在原地。
扁栀刚刚睡醒,脑子不太够用,努力的晃了晃脑子,扯着人的衣摆,横竖不管有没有话,先不让人走再说。
开口也是一句乖乖的:“对不起。”
周岁淮看着她。
“白天的话,是我不过脑子,我不太会说,也不会在你面前动心眼,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扁栀坐在秋千上,盘着腿,很乖,很软乎,让了让人想捏一捏脸,乖乖的人牵着人的衣角,说着好听的小话,“这次回来,没想气你,想哄你的。”
“我没想过,回来的时候……你身边会有人,我走太久了,久到自己都没信心,又克制不住的想很多,我没有怀疑你,或者是周家人会好好的养几个小孩,他们我都看见了,被养的很好,白天的话,对不起,是我想多了,你别跟我生气。”
周岁淮看着她,冷冷的哼了一声,“就会说好听话。”
这声虽冷,可已经算是她回来之后,周岁淮为数不多的,算不带刺的话了。
听起来,还有点埋怨,扁栀听着高兴,躲在阳台上的毒蝎兄弟们跟万倩笑眯眯的弯了眼睛。
觉得今晚破冰有戏!
大冷天里头,扁栀攥着周岁淮的衣摆手心都出了汗,她太紧张了,这样安静平和的说话机会,对她来说,等了好久,太难得了。
“不是说好听话,”脑子木,但是套着心窝子里的话,也叫人动容,扁栀说:“是真心话,想跟你好,也是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