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斯羽承认，在看到胎儿照片后，她心底，隐隐约约有些后悔。许医生说过，再过段时间，她就可以清晰的看到胎儿的轮廓。
现实和梦想摆在她眼前，等着她去选择。
叶斯羽注视着前方，须臾，她摸出手机，拨出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如果现实和梦想是她能够选择的话，她想，她应该再争取最后一次。
“宝宝，我们再争取最后一次，你相信我吗？”叶斯羽在心里默默问着。
熟悉的铃声萦绕在她的耳边，等待，变得过分的漫长。
好久好久，音乐声到了尽头，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喂。”
叶斯羽的心猛然收紧，刚才下的决定在听见慕愠彦的声音后，溃散了不少，她深怕听到他毅然决然的话，组织好的语言也在顷时忘的干净。
她足足迟疑了好几十秒。
不确定的看了眼手机，确认屏幕显示仍在通话中。
“喂。”她小心翼翼的开口，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颤。
“什么事？”对面传来男人茹素的声音，依稀能够听见他唰唰唰的提笔声，他似乎在忙，这是叶斯羽的第一感觉。
叶斯羽咽了口气，忽而问道，“你方便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