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手机再次响起。
盛亦朗接通,“说。”
“盛总,恩善的母亲早在一个月以前出国了,出国后没有任何消费记录,也没有乘车信息,就仿佛凭空消失了,所以现在我们还没有找到她,只知道她在英国。”
“我知道了,继续寻找。”
通话结束,盛亦朗突然明白了,恩善这个计划已经谋划了许久。
所以……
他脑海里有点乱。
三天,她给他三天。他怎么可能娶她?
三个小时以后,盛亦朗腹部突然传来钻心的疼痛,那是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一点点变得明显,他坐在沙发里,拧眉忍耐着,双手没有任何动作。
他抬眸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在记录着时间。
胸口也染上一股凉意,他看到手指开始泛白,仿佛血液已经被抽去了。
再过了一会儿,他的双腿开始痉挛,根本控制不住,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
盛亦朗紧咬着唇,第一次领会蛊术这玩意儿。
真是令人痛不欲生……
“啊——”半个小时后,他胸腔发出一声咆哮!整个人痛苦地躺在在沙发里,“呀——”他眉心紧锁,感觉整个身体撕裂一般疼痛着!
没一会儿功夫,就痛得他脸色发白!
领御。
恩善在自己的房间里,她一直抬眸盯着墙壁上的挂钟,手里捧着一个古老的白色坛子,面色有些淡漠,仿佛能想象到那别墅里此时正发生的一切,能想象到他痛苦不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