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此时,华暮眼中的异芒,瞬间消失不见。
他佝偻着身子,神态自若道:“老朽华暮,在你外公的邀请之下,特来助你退却高烧。”
还没有回过神来的聂天,浑浑噩噩,茫然道:“我高烧了几天?”
“三天。”华暮语气沉静。
“三天啦!”聂天大惊失色,两手按着木桶,就要一跃而出。
“喀嚓!”
坚硬的大木桶,在他两手的按扶之下,似承受不住巨力,竟猛然碎裂。
“哗哗!”
桶水流溢时,聂天神情异样,呆呆看着那碎裂后的一块块木板。
华暮神情不变,似知道本该如此,淡然说道:“你这种怪病,还没有彻底根除。你还需要在我的手中,继续浸泡药汁六天。”
聂天抬起手,随意地活动着臂膀,本能地感觉到这具身体能带给他的力量,要比以前强大许多。
“我感觉很好,应该不会继续发烧了。”聂天不在意地说道。
“我是医师,你的怪病,别人都没有办法,是我医治好的。所以,你要相信我,按我所言继续医治!”华暮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哦,好吧。”聂天挠了挠头。
“华先生,我,我可以进了了吗?”屋外,焦急如焚的聂东海,听到了木桶碎裂,还有华暮和聂天的谈话声,早已按捺不住。
“进来吧。”华暮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