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玉牌上布满了裂痕,就连那血红的骷髅眼睛也失去了光泽。
无奈我只能痛惜这五万块。
“大师,现在鬼牌用了还能怎么办,你不是说鬼牌随时能用吗,不如再给我一个?”我急不可耐的说道。
邪师阿赞早给我们倒了茶水,看着香喷喷冒着白气的茶杯,我却根本没心情喝。
邪师阿赞见我发问,他立刻面露难色的说道:“掌柜的,不是我不帮忙,这鬼牌是随时都能用,但我手里可就这一块啊。”
“实不相瞒,这鬼牌得来得十分不易,那可是我在泰国的高僧师父养了好久才运送回国内的。”
“就是我现在给他打电话空运,也要看运气,呃……我估计最快也要三天时间!”
我急了!
别说三天,就是一天我都不能等。
陆天明昨天晚上分明是在催命,距离张晓曼出殡只剩三天,我已经没时间了。
我焦急地催促道:“阿赞大师,要不然这样,我出十倍的价钱,只要你能把鬼牌送来,我还能追加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