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知道这些日子我和军师一直谋划想要对付吴非,可是每次事到临头,总是会功亏一篑,老二,你说如果不是山寨里出了奸细,怎么会如此?”
魏横上前几步,嗓音阴沉,“那大哥为何认定是我?能够知道这些事的课不只是我一人。”
“不见棺材不落泪。”冷痕取出怀里的书信,随手抛到了台阶之下。
“自己看看,这上面是不是你的笔迹。”
魏横弯腰捡起地上的书信,他只是量了一眼,就看出这是他安排手下亲信刚刚送下山的那一封密信。
“是不是很奇怪为何这封信会出现在这里?因为你那些兄弟实在是有些靠不住啊,因利而合者,必因利而终。”
魏横抬起头,眼中带着些炙热与疯狂,“你和叶玉是自小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我比不得。每次在这里商议事情我和他虽然同样都坐在左右,可我提的事情,多半都要被你否掉。我这个二当家做的又有几分意思?”
“这连云寨里最少有半数的江山也是我亲手打下来的。”
他抬手指了指中央的主位,“那个位置,你坐得,我为何做不得?”
冷痕笑了一声,把身前的椅子一手推出,重重砸向赵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