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弹了五天后,她出来了,告诉我《凤求凰》不是这么弹的。然后,她弹了一曲,竟比我高明。我们便认识了。开始,不过是想做朋友,看得出来,她很寂寞。她跟我说她的故事、她的身世,说她的家。她说她很感激自己的丈夫,但过得并不快乐,两个人在一起,彼此相互不理解,心无灵犀。即便是相敬如宾,也内心空荡。
“在她面前,我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放松。我可以将自己从不会告诉别人的话全部掏出来。我告诉她我不想当什么刺史,不想重振什么家族,我只想按照我的意愿过一辈子,闲云野鹤,听琴观雪。我二人,是那么懂对方,很多时候,不必说话,只需一颦一笑就足够了。我们……相爱了。”
骆子渊看了一眼孙岩,有些惭愧地说道:“我们都知道这样的感情不合适,她是有夫之妇,我不过是个过客,但爱情来了,谁能逃得了呢?
“那段日子,我们很快乐,饮酒弹琴,谈古论今,心系一处。我最喜欢她的眼睛和鼻子,那一双雪水般的眸子,那高挺精致的鼻子,高贵如仙子。她最喜欢我这一头长发,说从未看到过有人会有天生栗色的头发。我们那么爱着对方,倾尽所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