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看了一眼杨凌，他曾经想过再去找李安澜比一次，可终究不敢。
他心里清楚，已经有了魔障，心魔不去，武道恐怕很难再有进步。
可那一刀，到现在都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连迎战的心思都没有。
杨凌特意在燕州城四个城外修建了十里长亭，专门为了送人，古人么，必须有这个逼格。
否则总感觉缺点啥。
好歹盖苏文也是高句丽小王子，杨凌出城送送也算正常。
当然，他的目的绝对不是送人。
而是带着盖苏文参观人头金字塔。
燕州如今还是天寒地冻，那一千多个草原蛮族的人头都冻成了冰块，面部狰狞，很多人是被弩射穿了，还没死的时候砍下的人头。
盖苏文看到人头金字塔吓了一跳，“这是什么？”
杨凌恍然大悟，“哦，年前的时候有一批瓦剌来的马贼到燕州抢劫，被我砍了。呵呵，人头堆在这里，敢犯我燕州者，虽远必诛。”
盖苏文打了一个冷颤。
他在高句丽的时候打死过很多不听话的奴仆，也杀过人。
可那能跟现在比吗？一千多个人头被穿成串，叠成金字塔，震撼力太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