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儿八经地考证,杨错从来没有过。
和政郡主看出来了,她沉声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后面一句是,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
“啊……”杨错隐约感觉到情况不妙。
果然,和政郡主继续道:“这话地意思是你看广褒无垠地普天之下,没有一处不是国君的封土;你看各处封土的天边尽头,没有一人不是国君的奴仆;可叹那大夫分配劳役不公,唯独让我为国事如此劳苦!”
杨错心里一个咯噔,整个人都不好了。
麻蛋!自己不小心在陛下面前抱怨君上处事不公平,还一直以为是那种呢!
“你知道后面有是什么吗?”和政郡主再下一剂猛药。
杨错慌忙的摆手。
和政郡主却只当没看见的,朗声背诵:“四牡彭彭,王事傍傍。嘉我未老,鲜我方将。旅力方刚,经营四方。”
她背诵玩,接着解释:“四匹雄壮的马儿奔走蹚蹚,我为国君公事不停地奔忙。国君忙不迭赞我宝刀未老,啧啧称赞我正当年富力强。我自我感觉也是膂力正壮,尽心尽力地奔波经营四方。”
“我去……”杨错毛骨悚然。
“后面的话,还要听吗?”和政郡主问。
“不不不,不了!”杨错拼命的摆手。
和政郡主道:“幸亏不问,后面全是牢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