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荒呆在原地,挠了挠头,道:“征战天下?”
易寒笑了笑,却是没有回答,径直回到自己的院落。
他总是重复着伟大的理想,将来的大战,不是因为絮叨和嘴炮,主要是也想提醒自己不可松懈。
是的,不能松懈,前路坎坷,松懈意味着寻死。
他盘坐在了地上,再一次祭出了古法石板。
这大如门板的灰白色石板,古朴无华,沉重大气,如此平凡,却又充满了深邃的奥秘。
易寒只知道学它上面记载的术,却忘记了它本身也是一件通天彻地的神器。
他用手轻轻抚摸着这一面古老的石板,感受到了它冰冷的温度和粗糙的质感。
七滴干涸的血液是黑色的,像是污渍,在石板上染出斑驳。
易寒见过这七滴鲜血的威势,它能够抵挡神灵级别的力量,不可谓不强大。
而自己似乎是忽略了什么更重要的地方。
易寒缓缓打开了石板,第一页几乎是空白,只有一行大字让人印象深刻,每一次看都像是触及到了灵魂的本质。
“一种术,一类人,一个禁忌,一界鲜血。”
是的,自己忽略了这句话的重要性。
这几乎是在说灵师的本质。
术是万古灵法,也就是死道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