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赌,只是根据实际情况做出判断而已,”陆疏禾说道,“若挽歌在意银两,就不会与易明云合起伙来杀人,而且夫人已死三年,那两卷竹简依然干干净净,可见挽歌一直惦念着夫人。”
窦子云越听眉头越紧,“可我还是不太明白,他们三个到底做了什么。”
陆疏禾看向厢房,“不如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窦子云面露疑惑,但还是跟着陆疏禾走了过去。
挽歌与杜长吉已经被老郎中赶了出来。
他们神情凝重,一声不吭地看着已经关上的门。
窦子云道:“二位随我回衙门一趟?”
“不用,”陆疏禾阻止道,“还是一次性在这里说开得好,窦捕头,你找人将他们说的话记录下来,一会儿直接画押好了。”
窦子云看向这二人,“在这里?岂不是会串供?”
“不会,”陆疏禾淡笑,“省得他们编得乱七八糟,我们还要再对口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