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由于我突然间失去了记忆,堂姐才会将我带去给司振诚检查,结果可想而知,他们失败了,我还是没办法连贯地想起更多事情,不过这几年我想通了,其实没有记忆就没有负担,何必在意那么多,反而徒增烦恼。
“你看看你,又瘦了。”姨妈心疼我,一个劲儿给我夹菜,不一会儿,我碗里已经看不到下面的白饭,对于他们的关爱,我是真心感激又感动,只有在这个家,我才被尊重,才感受到温暖,可是人就是如此,无法放下执念,只能在自虐中找到方向。
因此,我宁愿在司家忍受嘲讽也不愿回来家里安心地住下。
饭后与姨妈他们闲谈了很久,大概是晚上九点多,林秋蕾开车送我回到司家。别墅寂静无声,我想起来今晚司悦住校,看来应该只有我一人。
“咔啪——”我进门开了灯。
走到镜子前,我伸了伸懒腰,然后凑近一点准备卸妆,我出门会着淡妆,今天我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棉麻长裙,没有穿黑色衣服的我显得比较有精神,可是……
头皮一麻,我回头张望,屋子里一目了然,可是我觉得,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