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回去，确实很难下决定。
第五百零三章 别两边为难
“是督军出什么事了吗？”小陈能来，章舒华其实隐约有些猜到了。
一定是跟冯渐铭有关的。
冯靳洲下颚搁上章舒华的肩头，他这个时候才表现出了一些为难。
“督军病重，想让我回去。”
病重？
“怎么突然病重了？”章舒华面色也凝重了下来，“前几日他来你没发现吗？”
“上一次都挺好的，回去的路上发了病。”
章舒华想，怕不是被气出来的毛病。
章舒华不接话，低头看着冯靳洲。
冯靳洲沉默半晌，抬了头，“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章舒华抿了抿唇，跟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有。”
冯靳洲松开她，往后靠在椅背上，“说来听听。”
章舒华站起身，身子面对着冯靳洲，倚着身后的桌面，“陈嫂总说你有情有义，可我从前觉得你狂妄自大只会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