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心头有气,还是不说话,心里却不服,她和这阴晴不定的老太监,才不算是一类人。
屋里的梁鸿似是神思有些飘忽了,望着苏钰的背影,也不管不顾她理不理会,静静的道:“我们这种人,纵然机关算尽聪明一世,却始终都在被别人的感情,牵着鼻子走。”
听着梁鸿的酒话,苏钰仍旧有些不以为意,总想着我命由我,凭的什么由了旁人。
带着几分微醺的醉意回了房间,未曾掌灯,苏钰刚想躺下,便听得窗棂外轻轻敲了几下响动,该是李粮来有什么事情同她商量。
起身打了个哈欠,苏钰将窗户打开,刚想问李粮有什么事情要说,便见那人堂而皇之,从门口进了屋里。
这人不是李粮!
苏钰猛然警惕几分,李粮虽然来时贼头贼脑,但是总会行动规矩,除了第一次,大多时候都是探在窗户上说句话,或者一封书信将事情解决了,决计不会这样毫无礼数的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