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看似没边没际,其实已经是在暗自卖惨示弱,求个同情。
刘推官没理会,只问道:“你且把秦氏与谷氏之前见面时的情况再说一遍。”
“是是是,这秦氏入了狱之后,一向安份,从不多提要求,那日这谷氏来看望她,便给了小人二百文钱,叮嘱小人得空给秦氏偶尔添些精细些的吃食。”
“小人也是一时猪油蒙了心,看着秦氏原是官家夫人,落到这样的地步着实可怜,便允了这事,收了谷氏的银钱……”
“但小人还没来及给秦氏额外送吃食,秦氏便中毒了,狱里其他的人都能作证。”女狱卒赶紧的推脱道。
刘推官又望着谷鸢道:“你又有何话说?”
“你看见我给秦氏塞毒药了?”谷鸢望着女狱卒问道。
“没……没……小人要是看见,怎么可能容你做这等恶事。”女狱卒连声否认。
谷鸢点了点头道:“好,既然你没瞧见,可是你亲耳听到我诱劝,或是威逼秦氏服毒了?”
女狱卒也连连摇头。
谷鸢说完,望着刘推官道:“既然如此,刘大人,您觉得这算是人证吗?”
秦氏再也按耐不住的说道:“池夫人,你不要再为难这位狱卒大娘,她也不容易,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全都指着她一个人过日子。”
“何况,我也没有怪罪过你,本来就是我自愿服下的,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大人,我真的不告她。”
她说越是通情达理,就越是引得众人看谷鸢的眼神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