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已箭一般蹿出车厢,铁掌交错,猛切小弟的咽喉。
小弟道:“你虽然肯破例了,我却又改变了主意,又不想死了。”
这几句话说完,他已避开了胡非的二十招,身子忽然一轻,“哧”的一声,中指弹出,指尖已点中了胡非的腰。胡非只觉得半边身子发麻,腰下又酸又软,一条腿已跪了下去。
那猫一样的女人,道:“胡大镖头为什么忽然变得如此多礼?”
胡非咬着牙,恨恨道:“你……你这个吃里爬外的贱人……”
那猫一样的女人道:“我吃里爬外?我吃了你什么?凭你一个小小的镖师,就能养得起我?”
她看着小弟,又道:“小弟弟,你刚才只有一样事看错了。”
小弟道:“哦?”
猫一样的女人道:“一直都是我在养他,不是他在养我。”
胡非怒吼,想扑过去,又跌倒。
猫一样的女人道:“最近你吃得太多,应该少坐车,多走路。”
她用那双新月般的眼睛看小弟:“可是我一个人坐在车里又害怕,你说该怎么办呢?”
小弟道:“你想不想找个人陪你?”
猫一样的女人道:“我当然想,想得要命,可是,我在这里人地生疏,又能找得到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