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身向看客行礼,手臂一动,喊声更似山呼海啸。
“这是怎么了?”周嵩坐的位置并没看出有何不同,“不是还没开始跳吗?”
李擎眼神最好,他咽了咽唾沫,有些尴尬:“她那个袖子,好像只有手肘处缝了一截。”
桌上有些少年郎红了脸。这岂不是等于整个臂膀几乎都露在外面了?
晏如陶见瑶华娘子亲自端着那道“春日金”进来,说道:“瑶华娘子,趁舞蹈还未开始,先与我等介绍介绍这新菜肴。”
“那奴就长话短说,不耽误诸位赏舞。”她将盘子放在中间,“顶端是冰酥酪,似春日融雪,顺着流至下层的芋艿酥上。待诸位吃完芋艿酥,再下层的‘水凝波’会沁出细密的水珠,像沾上春日雨露一般。上面三层享用完时,最下层的白玉丸子甜汤会覆上一层金黄的碎桃酥,恰如阳光洒在湖面。”
“竟有这些机巧!”晏如陶感叹道,“那岂不是得最后吃这道菜,才好叫酥酪融化?”
“正是,摆在这先给各位贵客当个景。”瑶华娘子笑道。
她听新曲子已起前奏,行了个礼:“诸位慢赏、慢用。”便退了出去。
刚关上水榭的门,忽然想到忘了问晏郎君一声。有三位小娘子进门时说是来找他,她也确实瞧着眼熟,好似上个月见过,便放了进来。怎么刚才在水榭里没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