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三呢?”冯彦秋冷冷问道。
“这第三嘛……”陆元青忽然笑了笑:“这第三就是这位行凶者很不给冯大人你面子。”
“什么意思?”冯彦秋皱眉道。
“这汴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冯大人每日穿着这样显眼的锦服走在汴城中,恐怕很难会有人不知道汴城衙门中住进了一名锦衣卫高官。刚刚沈大人也说了,这凶徒必是离着衙门不远的,所以……”
“哼……”冯彦秋似笑非笑地看着陆元青:“陆师爷的意思是,这行凶者是我引来的不成?”
“在下不敢。”陆元青忙摆手,一脸诚恳道:“只是这衙门中唯有沈大人官职最高,如果此人是冲着沈大人而来,为何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这个时候来呢?这想象中的巧合,多数都是另有缘故的。”
闻言,冯彦秋的神色开始愈加冷凝,他打量陆元青的眼神也渗出了几丝危险。
沈白见二人越说越僵,暗自叹气,忙开口打圆场。
“冯大人,如今下官治下出了如此凶徒,着实是令人毛骨悚然。如今虽然等来了郭大人,可是刚刚下官也注意到了郭大人身上已经身无长物,想来皇上的旨意和交接官印的吏部文书等都悉数落入了贼人之手。这贼人如此胆大妄为挑衅天威,必是有所倚仗。刚刚陆师爷也说过,这贼人手中有火药等物,如果单靠本县一己之力前去剿匪,当真是十分勉强。如果能得冯大人出手相助,想来便能事半功倍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