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重看着阮太后道:“早些年,若不是你一直阻拦,要护卫魏家江山,这天下早就是咱们阮家的了!你如今倒是比我还心狠手辣,比我还急着夺魏家天下。”
阮重被殿内浓郁的药味呛得咳嗽了几声,缓过劲道:“也不见你面带病色,你这殿内却终日不断药味!”他皱眉,挥手驱散着鼻息间的杂味。
阮太后垂首饮茶掩饰着面上的不自然,却不答阮重所询问药味一事,“哀家不是为了阮家么,若是河昌的旱灾缓解,兆泰王再逼近帝都,阮家满门岂不是都得死于他手。”
阮重见阮太后说得再理,顾不得询问她药味的缘由,转而与她细细商议如何先杀掉李奶娘之事。
络尘悄声立于帷幔外,听着阮重夺位的周全计谋,丹凤眉眼渐渐露出阴狠之色,他冷笑着。阮重想要用太后之父的名义辅政,那他岂不是白白在大魏国伺候了这老女人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