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瓜也可以收了。
花生秧子这个月也可以开始扯了,连带着绿豆地也开始可以陆陆续续的收着。
四五六三个月的捕捞任务反而是最少的。
这年头没有禁渔期,渔民也不晓得一张网随随便便下去都是满满一兜上岸的大海有啥好禁渔的,再说这三个月正好是很多鱼类溯回产卵的时候,更是收获的好时节啊。
然而这几年也都悟出门道了,公家在接下来一个月给的捕捞任务会肉眼可见的减少,隐约听见风声说是避免鱼类断子绝孙。
怎么会呢,大海多宽广啊,捞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多海货。
渔民不知道,但照着听就对了。
先锋生产队都规划好了,这几天加班加点把公社初中的事落实,加上捕捞任务又不重,把地里头该收的收一收就等着夏收了。
其他生产队大概也都是这么想的,隔天一大早就有人朝坟场去。
去得早的喜提娃娃一个。
一大帮汉子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道是哪个生产队的娃儿,长得都一样谁瞧得出,再说这年头生娃跟下蛋一样,每个生产队每天都有孩子出生,没法辨啊。
娃儿最后交到了徐春娇手上。
空间高科技也叫她用明白了,拿来定位追踪妥妥的,下午徐春娇就抱着孩子上人家家里头骂了一个多小时。
那地儿原本就是各个生产队默认的乱葬岗,隔天又有别的生产队撂了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