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今早出门还打碎了只碗,原来老子今天是要走霉运!要不是事先有心理准备,老子今天怕是要赔得裤衩子都不剩!”
钱兴齐个体型还没男人一半宽,力量匹敌不了,只有被钳制的份儿。
他死死扣着柜台脚,冲看热闹的人喊,“去报警啊!这家黑店要我命啊你们就干看着吗?!我是钱家的少爷!谁帮我报警我给他两张票子!”
男人往他胳膊上踹了一脚,“我呸,你要是钱家的我就是江家的!钱家少爷你当我没见过?生的温雅有礼,端庄沉稳!休要在这里玷污钱家的名声!”
人群里有声音呵呵地笑,“钱家能有什么好名声啊,老子在外养姨太,儿子偷鸡摸狗也不意外啊哈哈哈!”
周震阳低调咳了咳,从中间挤出来,亮明身份后,钱兴齐犹如看到救星般冲他喊,“警察!哥!你救救我啊!这男人要脱我进去扒衣服!”
“去你妈的!你要是把偷了老子店里的东西拿出来,老子还值得看你这身二两肉?老子还怕长针眼咧!”
人群里有几个人被逗笑。
周震阳又清了清嗓,走到店里面色乌青即将暴走的老板面前,掏出警察证给他看。
“现在我需要了解一下事情经过。”
男人咽了咽口水,确定那证是真的后,才三言两语道出钱兴齐犯下的“罪”。
半小时前,他守着这家玉石铺子昏昏欲睡,整个年间的生意不算好,今儿他也没起能卖出货的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