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去,明年就快到他的婚期了,自由的时间越来越短,他现在是能玩则玩,否则凭着韫瑰公主那蛮横不讲理的样子,他不觉得自己的未来会有多顺遂。
徐之珩和圥墨圥戎跟在后头,悄悄的看着那辆马车,徐之珩问:“小笙可有说药效什么时候发作?”
圥墨想了想,回答道:“曲姑娘说距离药效发作是有一段时间的,大约一个时辰,但是属下第一次做往人家茶杯里倒药粉的事,手一抖有些不稳当,似乎多倒了些。”
说完,圥墨笑着挠了挠头:“将军别生气,也无非就是药效发作的快一些罢了。”
一旁的圥戎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抿了抿唇角简短的说:“真笨,又笨又蠢。”
一句话让圥墨破了防,他动手要打圥戎,却被圥戎抬臂挡住,圥墨骂道:“你个细狗,你怎么不进去办?”
圥戎嘲讽笑道:“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你最擅长做了,我光明磊落,做不来这样的事。”
“行了。”徐之珩打断了他们:“马车停了。”
二人一同转过头去,只见刚离开徐家不久的马车毫无预兆的停了下来,坐在前头的车夫似乎有什么事,掀了帘子询问里头。
然而徐之远就像是挣脱了束缚,从马车里冲出来像是得了什么大病一样,扑倒了车夫,二人一同从车梁上滚了下来。
圥戎觉得没眼看,但是转头一看圥墨看的很起劲,脸上的嫌弃之意更浓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