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丞岸开始告状,“谁知道,午睡的时候他还跑,那个时候跑出去赶着三点打点滴肯定回不来啊,所以我只能把你喊过来了。”
路千宁嘴角抽搐,蹙起眉头看着周北竞。
周北竞被绑的死死的,动不了,但棱角分明的五官透着几许冷傲,“我只是想去楼下花园透透气。”
“楼下花园?”路千宁扯了扯唇角好笑道,“请问是谁家楼下的花园?”
他含糊其辞根本骗不过路千宁。
“千宁,你守着他。”姜丞岸收到一条信息,把游戏都关了,迅速起身说,“还有十分钟就要打点滴了,我有事儿出去一趟。”
路千宁应声,“好。”
她在病床旁坐下,到底还是给周北竞解开了绳子,然后揉了揉腿。
也不知被绑了多久。
那天被姜丞岸用窗户卡到的地方肿了好几天,这两天才消肿,但还是红。
“还疼吗?”路千宁问了句。
“不疼,没知觉。”周北竞见她抿着唇瓣,又添了句,“既然还会红肿,证明还通血脉,只是神经不灵敏,这是好现象。”
这种事情路千宁不懂,但她倾向于好的解释,唇角扬起一抹弧度说,“想跑出去干什么?找我?”
周北竞眉梢轻挑,“除了你,似乎没有别人能诱惑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