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嘉韩这才放松了些,拧着眉头问道:“汴州那边,怎么回事?谁竟然敢如此丧心病狂!”
“是范家的范腾高的儿子。”
赵晋沉着脸,三言两语将事情都说清楚。
一时间,军营内众人义愤填膺,恨不能立刻飞奔回汴州,亲眼看看这人的行刑。
“罪魁祸首已经伏法,我们现在最为要紧的乃是将立陇国击退!”
赵晋的眼角余光,不受控制地落到赵行之的右臂上,胸口像是被堵住了一团棉花。
这些将士,在前线厮杀,背后的人,却为了一己之私,枉顾他们的性命。
“好了,都别聚在这里了,都先进去吧。”戚嘉韩提议道。
赵晋运来的货物,已经有人前去拆卸,倒是不用他费心。
“舟车劳顿,”赵行之微微皱起眉,“先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赵晋低应了一声,走在赵行之身侧。
“我没事。”赵行之忽然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