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家的钱就是娄晓娥的钱,而娄晓娥的钱就是他王卫东的钱。
拿来用,天经地义。
简单洗漱一下,从米缸里淘了点米煮了了份粥,又往里加了些腌制过的肉片,等沸腾后撒上点葱花,一碗清水粥就做好了。
一口气干掉一大碗,王卫东推开门,准备为建设祖国奋斗。
他双腿刚耷拉在自行车上,就听到“吱咛”一声。
扭头看去,何雨水手里拿着脸盆走了出来。
她脸色稍有苍白,头发凌乱,眉眼间尚有未消的宿醉。
接触到王卫东目光,何雨水神情坦然:“卫东哥,去上班啊?”
王卫东点头:“是啊。”
何雨水微笑:“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到时候你要记得来。我让小刘单独敬您一杯酒。”
“一定。”王卫东抛下这句话,就蹬着车子向寒风中奔去。
这样的何雨水,才是真正的何雨水。
到了十一车间,王卫东把傻狗拎到大槐树下,冷下脸:“你可以在轧钢厂到处跑,但绝对不能咬人,否则我就把你的皮拔下来,做成坎肩。把你的肉剁下来,做狗肉火锅。把你的狗鞭割下来,泡酒喝。”
傻狗浑身一颤:...
看着傻狗肆意奔腾的身影,王卫东心想,这家伙是警犬,应该不会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