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似乎都不想提毕业离校的事。纪青说:“还记不记得咱们两个做过的梦?”“当然记得,真是不可思议呀。”“就是,让人都不敢相信,就像一场梦一样。”沉默了一会,李兴隆就笑着说:“告诉你一个事,本来许多余不让我告诉别人的,你可别告诉了别人。”“行,说吧。”“前些天我跟许多余联系过,没有联系上,前几天我们又联系上了,我就问他是否是也被隔离了,他说:‘难道你被隔离了?’我就给他说了。”
纪青装作想生气的样子,李兴隆接着说:“他听完就说他是被隔离了,不过是被隔离在了拘留所里。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他说,你可别跟别人说,尤其是陈鹿。他说他是因为找小姐被抓进去的。”纪青也跟着李兴隆笑了。“真的?这就是你们的好下场。”
“我又没有干什么,说我干什么?”“真是人心叵测,那时候他跟陈鹿那样,现在竟然干这个,真是不可思议又可笑。”“其实也没什么,都是年轻人,也算是人之常情吗。”“什么?你这样说是不是想跟他学呀?”“我怎么会跟他学,你把我想成什么样了?我绝对不会那样的。”“知道你也不敢。”纪青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