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站着当靶子呢?”阿墨双目覆绫,看不见眼前的景象都知道这小公子现在是什么傻样。
“放聪明点,站到我身后。”她一手亮刀,一手将余修竹拉到了身后,“你要是被人伤了缺胳膊少腿的,我可照样收你长姐的银子。”
“这是银子的事吗?”余修竹回过神来,既觉得这姑娘奇怪,又惊心于现在的处境。
余笙侧身避过刀剑,看小五在跟阿墨说话,便出声提醒:“小五,有什么话留着回家说。”
阿墨现在目不能视,就靠耳听八方来判断形势,要是余修竹在她边上说话,扰乱了她就不好了。
余修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立刻闭嘴不说话了。
官员们被自己的长随官差护着往后躲。
有人颤声劝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侯爷!”
“世子、世子可是镇国公的嫡长子,他若真死在了黎州,镇国公和那三十万镇北军岂能与我黎州善罢甘休?”
“都给本侯闭嘴!姓盛的儿子死在黎州不会善罢甘休,难道本侯死了儿子就能善罢甘休?”徐成康一脚踩在案几上,大声指使私兵对盛怀瑾下手。
“还有余家那几个!”黎阳侯也没忘记余笙他们,没忘记余家人是害死他儿子的主要原因,当即又吼道:“杀!都杀了!”
侯府私兵们明知不能力敌,就用车轮战不要命一般往前冲。
千珍楼上不断地有人受伤、有人倒下,宴席间血迹横流。
“世子!”有官员高声喊世子,劝道:“黎阳侯这是气急了才会如此,你快向侯爷赔罪认错,有什么话都好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