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秦淮茹,大张着嘴,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又把嘴给合上了。
何雨柱揉着眉心,目中除了生气,更有掩饰不住的失望:
“秦淮茹。”
“说真的,整个院子里头,我唯一真正没记恨,也不想记恨的人,就是你。”
“相比之下,我更同情,可怜你。”
“所以即便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后,我还是愿意,让你来酒楼里上班。”
“可今天我才发现。”
“你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行了。”
“从今天开始,你被辞退了,而且我把话放在这儿。”
“从今起,有我在酒楼一天,你就别想再踏进门槛半步!”
“走!”
秦淮茹如遭雷劈,因为她听得出,此刻何雨柱的语气里,是真的充满了对她的厌恶。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以至于,她脸皮再厚,都不好意思辩解,恳求什么了。
低着头,秦淮茹随后失魂落魄的,离开了酒楼。
一旁,马华一直没敢出声,直到此刻,他才犹豫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