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滴落猩红的鲜血。
风遥面无表情地俯瞰他。
眼神冷得没有温度。
她转过身，任凭楮墨如何痛苦挣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滴，主线任务已完成~】
房门被打开。
守在门口的江澜回过头，面带关心。
他忍不住朝她身后看了一眼。
楮墨的惨状映入眼底。
他眼底隐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风遥张开唇，淡淡地道：“我毁了他的容貌，断了他的舌头。”
“我终于报仇了。”
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眼神清明。
“找个大夫给他看看，别让人死了。”
江澜冲一旁的某锦衣卫使个眼色。
那锦衣卫心神领会，立马去找大夫。
寒风凛冽，耳旁呼啸。
江澜解开自己身上的长袍，覆在风遥肩上。
“报了仇，就放下那份恨意吧。”他劝解安慰道。
“嗯。”
江澜神色复杂地侧目凝视她。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好像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显得格外地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