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在老人走后，染拂语抱着那一摞厚厚的手稿，在原地站了良久。
直到北辰渊来寻她。
北辰渊迈进门看到她时，先是一愣，随后走到染拂语面前，轻柔的替她擦去眼泪，低声哄道，“你若是舍不得，咱们便跟去长在山住几日，有帝衡在，这里的事情不急的。”
染拂语神情有些怔然，她……哭了吗？
“不了，”染拂语埋头在他怀里蹭了蹭，带着鼻音道，“我就是……一时感动。”
“出息，”北辰渊轻声笑道，“我对你那般好，也不曾见你为我掉过一滴泪。”
“要看吗？”染拂语带着哭腔的声音软软糯糯的，每一个字都仿佛直击中北辰渊心底最柔软之处，酸涩酸涩的。
“不了，”北辰渊哄小孩似的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左右都是我心疼，不划算。”
染拂语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说，“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以前被我调戏一下都要害羞半天的帝君哪去了？快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