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陆恒回击,陆渊弯腰将人抱起,阔步朝外走。
初春的夜风寒凉刺骨。
宋时微下意识朝陆渊怀里拱了拱,但身体很快传来了酥麻感,又燥又热。
她听了那么多霸道总裁类型的有声小说,也不是未经人事,明白这种感觉怕是中了脏药。
而她在包厢,入口的东西只有放在陆恒面前的酒。
所以这药原是给陆恒准备的,因为没人可以未卜先知,料到她会突然抢来喝。
而一击不中,他们肯定还有后招。
宋时微挣扎着抬头,脸上已经绯红一片,眼神也不太清明。
仔细辨认眼前的人是陆渊后,拽住他的衣领吐气如兰。
本是暧昧升温的场景,可宋时微说出的话却比春日寒风都要凛冽。
她说:“陆渊,有人要害陆恒,你帮帮他吧。”
毕竟是亲侄子。
真被人下了药闹出不好的事,陆渊作为陆家家主,面上也不好过。
可陆渊哪里知道宋时微的真实想法,只以为宋时微是在担心陆恒。
她都自身难保了,还在担心别人。
陆渊心里翻着花样地疼,疼到最后脸都绿了。
可他不愿跟宋时微置气,也不愿趁人之危,最终将人送去了医院。
洗了胃,挂上吊瓶,宋时微蔫巴着睡了过去,半点没有意识到给过陆渊怎样的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