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磨坊?”叶飞说,“这名字倒挺熟的,你让我想一想。”
叶飞手转着酒杯,搜寻着对它的记忆。他记得有本杂志上好像介绍过这个名字。想着想着,记忆清晰了。他告诉虎子:“红磨坊大概是巴黎舶来的词儿,是由海盗父亲的儿子和一个肉店老板创立的。它的本意好像就是放荡和纵欲,是个十足下流的名词。不过,对你们这一行,倒是挺适合的。”叶飞说完笑了。
“用吗?”虎子没笑,用眼睛看着他。
“是不是有点太露骨了?”叶飞思忖了一下说。
“管它呢,花狐狸不是也有人用吗?说白了就这么回事。也许有好多人和我一样,只知其名不知其意。”虎子说。
“说的也是,在河南不是也不懂‘塔玛地’吗?”
虎子听叶飞说,眼睛忽闪了一下,不再说话了,端起酒瓶连饮了几口。叶飞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端起酒杯碰了碰虎子的酒杯。林子也喝了一杯,叶飞和虎子放下酒杯,都盯着他看。林子没管他俩的眼神,拿起酒瓶倒满了酒。
屋内在好长一段时间都沉默着。叶飞看他俩锁紧眉头的样,为虎子急却不知林子怎么了,刚想问问,恰好上来两位客人,于是忙改口道:“说他行,他还真飘起来了。瞧,好兆头带来好日子了,快去招呼客人吧。不早了,我得回家睡觉,明早还有事呢。”